轻拉开那扇透明的柜门,指尖一触碰到那还带着余温的瓷器,便下意识缩了缩。
还若难道不行吗?
还若长肌肉不就是为了让人看的?
还若还装清高。??
她嘟着嘴换了只手,小心翼翼地将碗一只只取出来,叠好,再一个个摆进橱柜中。动作不快,却莫名带着一种专注得近乎执拗的可爱。
孟宴臣在一旁无语凝噎,心底一下子闪过许多不能播的词汇,反正大多都不是什么礼貌的话。
但是在众多念头里最为突出的也就只有一句:这孩子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还若不可以吗?
还若明明那么帅!
还若你要是下海
还若无论你的竞争对手如何拼尽全力
还若那都是无力回天的!??
她若无其事地继续摆着碗,仿佛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并不是从她这张嘴里说出来的,甚至和这副人畜无害的脸完全挂不上任何勾。
孟宴臣听她这么说,又是一阵无语凝噎。他从前一直以为,跟还若在一起久了,无论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什么样让人出乎意料的话他都能接受,但现在看来,似乎一山更比一山高。
他想不到的东西永远都在后面。
她就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变数。
孟宴臣……
孟宴臣心意领了。
孟宴臣但是国坤股价不需要靠这种手段维持。
孟宴臣以及
孟宴臣你要真想看,也别偷看。
孟宴臣直接告诉我,我脱了就是了。
孟宴臣说得平静,因为跟还若在一起这么久,他也摸透了和她相处时的规律。
那就是,只要从还若嘴中听到了让人大脑宕机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把话题转移到还若身上,然后说出一些比她能想到的还要更荤的东西。
这样,尴尬氛围就会从孟宴臣转移到还若身上了,现在有压力的人是她。
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