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这样想,她就越无法平静。
走上讲台自我介绍的时候,她只觉得那一瞬间,世界已经满是乌云和雷霆。
她试着开口,润了润嗓,可喉咙却只是上下滑动,最后一秒,所有的勇气还是被下咽,只匆匆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给大家又留下一个“装清高”的第一印象。
其实转学的理由并不难猜,至少对于邱墨而言是这样的。
可人们的偏见似乎并不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散,尤其在那个流言蜚语满天飞的学生时代,不带任何情感色彩接近她的人,只有魏晨一个,却也只是匆匆一面。
那个时候,他们嘲笑她的名字,她的身世,他们嘲笑她的父母并不是达官贵人,家境中上游,跟这群富二代比就像是带着乡土气息。
他们嘲笑她名字的简明,一股穷酸味;他们嘲笑她的长相,胸大腰细像整过的,很适合去做发廊女。
可是那些人从来不知道。
她的衣服是崭新的,是母亲一针一线缝补编织的,用肥皂洗得干干净净。
她的名字曾被父亲念叨,说像添了万丈光芒,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