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
唇齿相依的一瞬间,孟宴臣只听见自己的心里一阵一阵地喊着:
“她是我的妻子。”
“她是我人生的尽头。”
“她是我再不害怕这个世界的理由。”
红色的、带点金色晕影的光像慢慢流动的泪水——替他流的,替她流的,替命运流的。
一开始这个吻还带着些许试探,像是在确认彼此的温度,随着彼此呼吸的起伏,慢慢地,孟宴臣开始加深这个吻,像一个贪婪的掠夺者,攻城略地。
她的手,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不是推拒,是依靠。是在这个让她晕眩的吻里,寻找唯一的支撑点。
极光此时此刻就在他们头顶流动,但他们谁都没有抬头看。因为对彼此而言,对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注视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