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鸟和鱼不同路,再见容易再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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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停。
宋听冷峻的视线扫了一眼镜子中的所有人。
宋听抢拍,再来。
众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果然,宋听在练舞房里永远是最可怕的存在。
练习的时间很短,仅有一个小时左右,宋听脖子上挂着毛巾,慵懒地歪头擦着汗。
看着一个个瘫在地上的人,笑笑,拿起自己的水就往外面走。
宋听仰头喝水,因为心急,几滴水从嘴角漏出,沿着下巴,经过她纤细的玉颈,消失在她的衣襟。
靠在门外等着她的严浩翔将这幅画面尽收眼底,眸光暗了暗,不适地挪开视线。
严浩翔你的嘴是漏壶吗?
宋听你怎么来了?
严浩翔来邀请你作为的舞伴。
宋听闻言看看日期,原来今天是贺家的酒会啊。
看着严浩翔的笑容,她想,作为严浩翔的未婚妻身份出席,确实能减少很多的麻烦。
宋听……谢谢。
他也考虑到了吧。
严浩翔我送你回家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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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父宋母倒是很乐意把宋听直接塞到严浩翔的车子里,只有宋亚轩黑着脸看着他们的背影。
严家的车子比宋家还要奢华一点,严浩翔非要和宋听挤在同一排,直白的视线一直盯着宋听。
严浩翔我发现,红色比白色更适合你。
宋听穿着酒红色的露肩长裙,红色衬得她美艳的容貌更加夺目。
是了,他的小未婚妻不是晨间的白山茶,是盛开在这片土地上最美最艳的红玫瑰。
严浩翔有些幽怨得看着宋听那冗长的裙子,太蓬了,他都不能坐近一点。
难道是因为玫瑰都是带刺是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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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率先下车,绅士地向宋听伸出手,宋听洁白修长的手碰上那双同等精致的手,优雅地下了车。
周围的视线让宋听不适,她挽着严浩翔的手臂,那些目光掺杂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