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青姣随意甩了个符纸贴在贺峻霖身上。
贺峻霖的手和脚就控制不住地开始跳舞了。
把贺钦睦笑得不行。
不过贺峻霖手脚长,跳起来还蛮好看的。
贺峻霖眼角和嘴角都往下撇,眼神还有点委屈地看向陈青姣。
陈青姣( ′? ??`)
陈青姣抬头看天,假装没看到。
天理不容了!
他的好兄弟宋亚轩也在笑他,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一点为贺峻霖求饶的想法都没有。
丁程鑫无奈摇头,果然,事务所里最吵的还是贺钦睦。
现场气氛好像沉闷与病态一扫而空。
角落的妇女们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相处,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
…
咕嘟咕嘟。
整个井底的地板有了轻微的响动。
在这里墙壁的某一处出现石门,那道石门自下而上升起,露出空旷的空间。
一道身影从里面出来。
那张脸看着年轻,但脸色青白,胡茬子爬满了下半张脸,很违和的苍老感。
这是练习邪术的副作用。
他搓了搓手臂,暗自嘀咕:“这女人找的越来越少了。”
“那上面的人都是吃干饭的?看老子练好功不都把他们打下来!永不见天日!”
徐州走到孕妇面前,她们是见过这个人曾经的所作所为的,头颅离身,口吃野兽,鲜血四溅,那张脸触目惊心。
尽管这张脸现在洗的干净,但她们还是发自心底地恶心和恐惧。
“长挺好看啊。”
所有女人抬起头来,看到徐州那张脸已经脱离了身体,此刻就逼近她们。
但他说话的对象明显不是她们。
而是中央的陈青姣。
那颗头颅浮现森然又嗜血的眼神来,“不如…就先吃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