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苯“父-父亲,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精致木椅上的刘建发火,刘苯大气都不敢出。
刘建平时惯着他,但不代表他发起火来刘苯还可以恃宠而骄。
“我早让你在外面玩的时候手脚干净点,结果你看你做了什么事!”
刘建把报纸甩在刘苯的脸上。
在还没有继承刘家前刘建为了存活在继承人范围内常年壮健自己的身体素质,二十年过去,现在他也老当益壮,把报纸甩在刘苯脸上也会让他脸疼。
但更多的是脸面上的羞辱。
没有哪个二十岁的人愿意被自己的父亲甩脸,更何况刘苯从小在刘家恃宠而骄,在外面作威作福,心底里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他的自尊心容不得任何影响。
刘苯拿起报纸,看到顶上标题和右侧照片的他瞬间脸色一变,惊恐地看向高位的刘建。
刘苯“父亲!父亲…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刘建:“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
“警察那边已经打电话给我了,说你和这个人关系匪浅,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最好把事情给我压下去了。“
“听着,刘家是科研顶级世家,京都那些老家伙都得给三分颜面,要是因为你让刘家有了污点,你的继承人竞争…我不介意多些负重。”
刘苯瞳孔紧缩,颤抖着身体作出回复:
刘苯“是…父亲,我明白了。”
“这是怎么了?”
“我在楼上就听得到你们吵架。”
二楼楼梯口,一位穿着显贵的贵妇走下来。
睡衣都是真丝织成,姣好的身材和艳丽的素颜,举手投足间都是高门贵族的小姐礼仪,她眼睫微垂,轻飘飘看了眼地上的刘苯,刘苯不知道是不是羞愧,低下了头颅。
赵露看着刘建,“什么事值得这么大动肝火?你最近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这么激动比较好。”
刘建板着一张脸:“哼,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做事笨手笨脚,给敌人留了口舌,还得让老子给他擦屁股,不成器用。”
刘苯低头不敢说话,也就刘建现在的妻子赵露敢继续劝:“小苯还小,哪懂得那么多高明手段,你是他爹,不精明一点怎么让儿子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