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破皮而出。
能让你这个老东西顺利降生就怪了。
霍雨浩手指一抬，无数细长尖锐的冰锥刺穿那片皮肤。
“啊……啊！！！”她发出的嘶喊甚至已经不像人类了。
“老东西，你活了这么久，还没腻呢？”霍雨浩凑近了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创世那怨毒的眼神。
“嗬嗬……”创世残魂的声音就像从破风箱里发出来的，充满了岁月的积淀感，祂不打算再装下去了。
难听。
“你……我当初可是亲手……把种子放在你体内……”
没有张嘴，是那女孩的腹部在发声。
霍雨浩拎起一块棱角锋利的冰晶，狠狠地甩在腹部蠕动那团肉上，“现在才把我当成一个危险品，已经晚了。”
曾经，霍雨浩是没有掀翻棋盘的资格，但不代表现在也没有。
“你敢动他。”霍雨浩又重复了一遍。
随后，头骨也被冰锥贯穿。
“你明明可以再多活几天，偏偏要这样激怒我。”
“那我恭喜你，你成功了。”
霍雨浩贴近祂耳侧，低声慢慢说着。
像死神在低语。
这个认知让全身被霜雪覆盖的创世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将死的危机感才后知后觉地爬上神经。
祂慌了。
“灵冰，你……你想干……什么……”祂瞪大眼睛，血丝蜿蜒的瞳孔因为窒息感止不住地上翻，甚至眼球都有些凸出。
“你想知道？”
“那你要看好了。”霍雨浩嘴角的弧度不复。
他冷着脸，方圆百里瞬间大雪弥漫。
风刃呼啸而来，致密的风墙将创世牢牢困在里面，让祂承受蚀骨钻心的痛苦。
也给龙皓晨和地面的张放放隔开了风雪。
他周围那一块是干燥温暖的。
霍雨浩整个人屹立在风雪之中，周围飓风肆虐，暴雪却无法撼动他一分衣角。
梦幻天堂上空，巨大的蓝金竖眼缓缓睁开。
“眼睛也喜欢用别人的，你也不嫌寒酸。”
说着，霍雨浩抬手。
龙皓晨这才看见，原来让自己产生被窥视感的是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