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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新雨(原)同学,你有器材室的钥匙吗。
昏暗潮湿的器材室,到处堆放着布满灰尘的健身器材,地上还散落着小球,满是杂物的地板上,让人无处下脚。
女孩发现自己又被锁到器材室后,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另外一个来清点器材却被误锁在这里的男孩,她试探性的朝着前方的少年走进了一步。
听到声音后的少年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他手里依旧握着记录数量的板子。
在看到身后同他说话的女孩时,他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她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
湿漉漉的碎发粘在脸颊上,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
五官精致到有一种不属于同阶段女生的美。
左奇函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女孩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表情有一瞬间的愣神。
少年的目光缓缓落在了她胸口处的校牌上。
高二一班 温新雨。
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温新雨(原)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今天本来是她十八岁的生日,她打算用兼职的钱买个小蛋糕给自己庆生,却在放学的时候再次被锁在了这里。
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多少次了。
罪魁祸首就是江椿。
是她父亲的另一个女儿…不对,应该说是唯一的女儿。
因为那个男人从来不承认她是自己的女儿。
温新雨的母亲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生下她后整日郁郁寡欢,在她小升初那个暑假永远的离开了她。
从那之后她就变成一个人生活,她不去招惹自己父亲的生活,他的女儿却处处都来找她的麻烦。
把她的身世宣扬的全校都知道,所有人都骂她妈妈是不要脸的小三,骂她也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但她从来都没有恨过自己的妈妈,恨的永远都是用甜言蜜语欺骗了自己妈妈的人,江槐。
恨那个男人从她出生就对她们母子俩不管不顾,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她妈妈的身上,让她独自一个人承受着所有的骂名。
……
左奇函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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