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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闻言抬起头,眸中多出几分狠厉,她勾起唇角侧身走了出来,逼近了面前的江椿。
此刻的温新语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场,她眸中的神色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会有的情绪。
温新语你在威胁我?
她的语调听不太出来有什么情绪,不知道是不是江椿的错觉,她的话中好像夹杂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面前的女孩比自己矮一些,温新语微微俯下身子凑近了她的脸。
温新语你在用什么身份威胁我。
那种带有冲击力的脸陡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江椿竟然被她脸上的神情给唬住了。
江椿我有威胁吗?
江椿话音刚落,她却忽的笑了,笑声轻飘飘的传进她的耳中。
温新语你没有吗。
其实温新语压根不需要在这跟她周旋,她要进入江槐家里并不是什么难事,还能不被周边的监控发现。
她想要拿回来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拿不到的。
温新语那个丑到离谱的挂件怎么可能会是我妈留下的。
那个丢掉的挂件,她之所以觉得不重要是因为是在她很小的时候江槐送的,留到现在早就变得破旧不堪。
这份感情也是,她跟江椿江槐的关系,早就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温新语本来想亲自丢掉。
她说话时重新站直了身子,目光不偏不倚的扫过了江椿鼓鼓囊囊的口袋,手指勾住拉环,轻而易举的就拽了出来。
温新语打量着手里这个洗到发白的玩偶挂件,脑海中似乎都浮现出了江槐那张令人恶心的脸。
女孩嗤笑一声把挂件重新扔了回去,玩偶砸在江椿的肩上,不痛,但羞辱的感觉却尤为清晰。
温新语你想要送你了。
还是在还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被砸的地方似乎都已经火辣辣的开始发烫。
江椿紧紧的攥着拳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样。
温新语却没有留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抬脚离开了教室,留她自己一个人在教室里气到发抖。
陈浚铭看着女孩的侧脸,心中生起一种异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