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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妈妈遭受的恶言恶语远比现在的多的多,她被所有人批判,责备,凌迟,最该护着她的人也对她恶语相向。
所有的一切一切,每句话每个字都砸在她妈妈的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直至千疮百孔,再也没了力气重新跳动。
所以她离开了,毅然决然的抛下她离开了。
江槐温新语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椿看着站在女孩身侧的两人,攥紧了手里的酒杯,原本得体的笑容也变得逐渐狰狞。
温新语送给你的礼物。
女孩的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却隐藏着致命的毒,轻蔑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玩弄着人心。
她转身之际目光扫过了江槐身后的江椿,温新语的身影消失在二楼。
一阵凉风吹过,站在宴会厅前的女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身上被披上一件料子很软的外套,少年的胳膊无意之间触碰到了她的肩膀。
左奇函外面冷,披着吧。
褪去身上的外套后,此刻左奇函身上也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衣。
#温新语你穿的也很薄。
少年垂眸督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外套,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没有半分变化。
他永远都是这副淡淡的神情,只有那天在商场,罕见的见到他眸子里染上的怒色。
难怪情绪这么稳定,原来是因为从小生活的环境,就算被连累锁在器材室那么久,都没有半分不满。
#温新语左奇函。
#温新语从我们第一次在器材室碰到。
女孩指尖微微用力熄灭了手机屏幕,抬眸看向身边的少年,微风带起脸边的头发,露出那清晰赫然的巴掌印。
单看痕迹,就知道这一巴掌有多疼。
#温新语你就一直在帮我。
#温新语为什么。
男孩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不太自然的别开了头,耳朵早就已经红透。
他没法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