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两次,这像话吗。
他越想越烦燥,索性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把头埋在胳膊里,好半响都没有动静。
为什么现在看来,只有他一个人在意这件事情,她却像是丝毫不在意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温新雨独自坐在床边计算着没有镯子后的日子,全然没有注意到趴在桌上的人的异样。
她早已历经岁月漫长,对于这类琐事,心底实则泛不起太多波澜。然而,她也并非全然麻木,知道杨博文一定会介怀,所以主动开口道歉。
这歉意里含着一份淡然处之的从容。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睡着,都怀揣着自己的心事。
一早,温新雨就离开了,男孩站在窗边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竟然走的那么决绝。
也是...对于他,她有什么好眷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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