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可也在为我疼啊。”
那天下午,沈久在密室里待了很久,出来时手里的铃兰少了一半——她把花放在了每道裂痕旁边。晚饭时,她第一次主动给马嘉祺夹了块菜,看着丁程鑫说
沈久“花园里的玫瑰该剪枝了,明天教我吧。”
丁程鑫手里的筷子顿了顿,随即笑起来,眼眶却有点红
丁程鑫“好。”
但难题没消失。夜里沈久坐在露台,又看见刘耀文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像尊沉默的雕像——他怕她夜里偷偷走,又不敢靠太近。沈久忽然喊他
沈久“刘耀文,过来。”
刘耀文僵了一下,慢慢走过去。沈久递给他一朵干了的铃兰
沈久“以后别站在那儿了,风大。”
刘耀文捏着那朵花,指尖都在抖。沈久看着他,轻声说
沈久“我不会偷偷走的,可我也不想一直待在古堡里。”
他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慌
刘耀文“你想走?”
沈久“我想试试”
沈久望着月亮
沈久“试试能不能……不用把我锁着,也能让你们稳住力量。”
这话第二天传到马嘉祺耳朵里时,他正在书房翻古籍。他忽然合上书,对丁程鑫说:“我好像在爷爷的笔记里见过,说特殊力量的稳定,除了‘容器’,还能靠‘共鸣’——和在意的人建立联结,用心意稳力量。”
宋亚轩听到时,正坐在沈久常待的画架前,手里握着她上次落下的画笔。他忽然起身,跑到花园里,沈久正在和丁程鑫剪玫瑰,他喘着气说
宋亚轩“沈久,我们试试马嘉祺说的办法!”
沈久手里的剪刀顿了顿,看着宋亚轩眼里的光,又看了看丁程鑫和不远处的刘耀文,轻轻点了点头。 试的过程并不容易。第一次时,刘耀文试着调动力量,刚一抬手,身边的玫瑰就被震得花瓣乱飞,沈久下意识伸手想去拉他,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腕,一股暖流忽然从她手心传过去,刘耀文浑身的紧绷瞬间松了,震飞的花瓣竟慢慢落回了花枝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丁程鑫最先反应过来,眼里亮起来
丁程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