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时留下的温度,语气发狠又发颤
宋亚轩“那天你碰耀文,力量能稳,是因为你眼里有我们;可你要是出去了,眼里装了外面的人,装了外面的天,还能记得给我们传那点温度吗?”
露台的风忽然变凉,沈久看着他眼底的恐惧和疯狂,后背发僵。这时树下的刘耀文忽然走过来,却不是来劝,反而站在宋亚轩身后,盯着沈久的眼睛,声音冷硬
刘耀文“亚轩说得对,外面的人不会管我们会不会失控,他们只会盯着你身上能稳力量的‘用处’——你以为出去是自由?是把自己送进另一个笼子。”
沈久刚要反驳,马嘉祺和丁程鑫也从走廊尽头过来,丁程鑫手里还拿着那本古籍,却直接扔在石桌上,书页摊开在“共鸣需心意唯一”那页
丁程鑫“我们试过了,昨天我调动力量时,你走神想外面的云,我的力量就差点劈断花园的树——你心里只要有一点‘想走’,共鸣就会失效,到时候我们失控,第一个伤的就是你。”
马嘉祺蹲下身,平视着沈久,语气比平时沉了三分
马嘉祺“不是我们要拦你,是你不能走。你以为那道通往外面的小路是给你留的?宋亚轩画那幅画时,在画纸背面写了‘若她想走,便拆了外面所有路’。”
沈久猛地看向宋亚轩,他却没否认,只是伸手把她的脸按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又软又狠
宋亚轩“别闹了,沈久。待在这儿,我们会好好疼你,给你种满院子的铃兰,每天给你热牛奶。要是你非要走……”
他顿了顿,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铃兰和一丝危险的气息
宋亚轩“我就把你房间的窗封死,把花园的门焊住,每天抱着你练共鸣——反正只要你在我怀里,就算你心里想走,我的力量也能靠着你的温度稳住。”
沈久在他怀里僵住,耳边是他们四个人的呼吸声,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风卷着铃兰的香,却不再温柔,反而带着窒息的甜。露台的影子把他们裹在一起,宋亚轩还在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可攥着她腰的手,却越收越紧,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宋亚轩“听话,好不好?外面的铃兰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