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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久“好。”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沈久“我不逃了。”
马嘉祺的笑容终于染上真实的暖意,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在奖励听话的宠物
马嘉祺“这才是我们的久久。”
窗外的月光透过狭小的气窗照进来,落在沈久苍白的脸上。她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想逃的沈久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他们七个少年精心豢养的“藏品”,永远困在这永无天日的暗夜深渊里,直到时间的尽头。
日子开始以一种诡异的“平静”流淌。沈久不再试图反抗,甚至会主动回应他们的触碰——马嘉祺递来的晚餐她会乖乖吃完,丁程鑫为她梳理长发时她会安静坐着,宋亚轩把獠牙抵在她颈侧撒娇时,她也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七个少年显然很满意她的“顺从”。密室被改成了精致的房间,铺着柔软的地毯,摆着她曾提过喜欢的白玫瑰,可沈久总觉得那些花瓣上,沾着清宇没擦干净的血。
直到某天深夜,贺峻霖端来一杯温牛奶,杯壁还印着他惯有的笑眼
贺峻霖“久久,今天是你留下的第十一年,该‘正式’成为我们的人了。”
沈久握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抬头就看见马嘉祺手里拿着一枚银质的项圈,上面刻着七个交织的字母——是他们每个人名字的首字母,像一道永远解不开的锁。
丁程鑫“戴上它。”
丁程鑫走到她身后,指尖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
丁程鑫“就再也不会有‘外人’敢打你的主意,我们也会永远陪着你。”
沈久看着那枚项圈,突然想起清宇被拖走时,指尖在地上抓出的血痕。她没有拒绝,只是微微仰起脖子,任由马嘉祺把冰凉的银圈扣在她颈间,“咔嗒”一声,和当初密室铁门落锁的声音一模一样。
刘耀文低头盯着那枚项圈,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刘耀文“以后,你就是我们唯一的‘宝藏’了。”
可沈久没说话,只是盯着窗外那点微弱的月光。她的顺从不是认命,而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