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总要知道时厄到底想干什么,我觉得他并不想让温煦和魂飞魄散,一千年了,温煦和也死了三次,已经还清了。”他淡淡的陈述着,不偏不倚。
褚忌抬眼看他,“真的?”
那死僵尸见人就拔剑,能这样想?
“嗯。”张即知朝他伸出了手。
褚忌把脸凑过去了。
冰凉的毫无温度可言,但是摸到了脸上的轮廓,张即知一个激灵想把手缩回去。
但是褚忌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在他指尖亲了又亲。
心情好多了。
张即知:“......”
再这样下去,褚忌就再也离不开他了吧。
想到这,张即知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指尖还配合着摩挲褚忌的下巴。
褚忌眼神都要迷糊了。
“把剑带上,我们该出去了。”张即知出声提醒。
褚忌这才起身,拎着那把沉重的剑,在手里掂了掂。
“奇怪,怎么上面的宝石翡翠全脱落了?”他凑近看了看。
怎么着也是堂堂镇北王的剑,不能这么豆腐渣工程吧。
从幻境出来之后,泥娃娃正哭的震天响。
大殿之上,情况复杂的无法解释。
几分钟前突然冲进来一群戴着面具的人,他们进来就将进入幻境的弛焱和黛婼给绑了。
之后想登上高台处理张即知和鬼魃。
但没想到有个泥娃娃拦路。
时厄这个时候刚好脱离了幻境,他徒手就接了巫师的一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