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甲板上的水渍它都擦了个干净。
懂事儿。
做了个简单的早餐,褚忌一个人端着咖啡杯立在甲板上。
他抿了一口,垂眸看海面。
海面下暗潮汹涌,有团血迹涌上来,之后被海水冲散,几秒间消失不见。
“这么快就到了,啧,麻烦。”褚忌把杯子里的咖啡倒入大海。
转身往船舱走,该喊老婆起床了。
张即知已经醒了,他是被床上的珍珠硌醒的,现在手指尖正捏着,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什么东西?
珠子?
褚忌眸子一凝,赶忙上前从他手中拿走,顺势正经道,“醒了就起床吃饭,我们的船已经进入了人员失踪的海域,今天就在这附近打转,巡视一遍。”
“好。”张即知应着,还是多问了一句,“那个珠子,是什么?”
“哦,我的手串昨晚断掉了。” 褚忌仗着他看不见,就随口编。
手串?
褚忌最喜欢手串,他会在手腕上戴好几种不一样的,但好像都是木珠子。
这颗,明显有点光滑。
但,不重要。
衣服穿好,洗漱干净,坐在甲板上吃早餐。
这会儿太阳刚出来,光线很好。
海平面时不时有大鱼一跃而出,然后再钻入水中,动静很大。
这让张即知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那里。
褚忌撑着栏杆往下看,这群鲛人真是没完没了了。
“褚忌,海里的鱼是不是饿了,我怎么听着它们在包围着我们的船只?”张即知询问。
褚忌挑眉,倒了句,“我帮你问问它们。”
问它们?问鱼啊?
张即知还没反应过来。
褚忌这边已经开始问了,“喂,你们围着我的船打转,是想找死吗?”
底下冒出一只成年的鲛人,它体态巨大,人身加上鱼尾有三米高,高昂着脑袋:
“昨晚上了你船的小东西,藏哪里去了?我们只是来寻找它的。”
鱼,说话了?!
张即知忽而顿住吃饭的姿势。
又听到褚忌低沉的嗓音,“我管你们要寻找谁,再围着船打扰我老婆吃饭,我弄死你们。”
鲛人没回应,依旧盯着甲板。
上面还残留着那只小家伙的气息,它跑不了的,最有可能还藏在船上。
“它们要找什么?”张即知好奇的问。
会说话的鱼,要找什么?
“找只鱼,我上哪儿给它们找只鱼?它们故意为难我,小知,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