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大,拖着这具将死之身找到了鬼神庙。
褚忌的大手落在她头骨上方悬着,一道淡金色的光乍现,嗓音温和,“我可以帮你。”
“我谭月,这一辈子将成为鬼神大人忠诚的信徒。”她抬手起誓。
“呵~,你的伤好了,先靠自己从山里活着走出去,再说吧。”
褚忌给她指了个方向,出了这座山就能到国道。
谭月磕头道谢,再次起身时神明已然不见,她摸了摸脸,血液已经凝固,伤疤在逐渐缩小。
她顺着神明指的路走,十分顺利,在国道上拦到了车,重新回到了溪南中心区。
……
褚忌再次回到酒吧时,弛焱和陈序不在,关山泽在一旁昏昏欲睡。
张即知这个不听话的,手里还捏着酒杯,傻乎乎的冲他勾唇笑。
无尽的黑暗中,他看到了一团熟悉的炁,那就是褚忌,他最爱的老公。
“喝酒了?”褚忌拿过他的酒杯嗅了嗅味道,橙子味很重,但也没压住酒精。
张即知往后缩了缩,小声回应,“我没喝。”
他还特意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弛焱说过,这酒没度数,不会被发现的。
可他现在脸颊那坨红晕太明显了,还说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