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把玩着安陵容的纤纤玉手,鼻尖始终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你身上熏的什么香,如此诱人。”皇帝鼻翼微动,只觉得她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无处不在,竟然连方才出汗之时都是香的,不免有些惊奇。
“臣妾并未熏香,不过是沐浴后用了香膏润肤。这香膏臣妾从小就用着,不过是寻常的兰香与梨香罢了,并无什么特别的。”安陵容一副天真单纯模样,可一举一动却妩媚动人。
偏偏安陵容那糅合了天真与妩媚的姿态,好似一场不经意的诱惑,直击皇帝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恨不得把人吃了才好。
他望着她,眸光暗沉如深潭,声音里还残留着欢愉后的沙哑,低低地开口道:“宫中也有人偏爱兰香,虽说梨香用得少些,但朕并非未曾闻过。只是……”他略作停顿,目光灼灼地锁住她,“为何朕总觉旁人身上的兰香与梨香,远远不及你身上的这般动人?”
安陵容无辜地眨了眨眼,“或许是因为每个人体质不同的原因吧。臣妾曾听闻同样的香料用在不同人的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却也是不一样的。”
“是吗?”皇帝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兴致盎然道:“可朕却觉得这香膏用在你身上最为合适,与你似浑然天成一般!”
安陵容搂住皇帝的脖子,惊喜道:“真的吗?多谢皇上夸赞,只要您能喜欢,臣妾便知足了。”
“不过是一句话罢了,这就知足了?”皇帝有些好笑。
安陵容将脸靠在他胸前蹭了蹭,理所当然道,“这才不是简单的一句话,是皇上对臣妾的喜欢与夸赞。”
这一蹭,皇帝觉得自己又可以了,立马再次红帐翻滚。
这一夜,光叫水都叫了三次。不是皇帝不想再继续,而是后妃侍寝也有规矩,超过三次,敬事房的记档太监便会在门外出声提醒。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他也不能由着兴致胡来,便就此鸣金收鼓。
天还未亮,安陵容便感觉身旁的人醒了。自从成了安陵容她就很警惕,旁边的人只是稍微一动,她就感觉到了。
不过她却没有睁开眼睛,依旧保持着熟睡的模样,想试探经过昨夜那番契合又欢愉的运动过后,皇帝对她的态度会如何。
皇帝醒来上早朝,按理来说安陵容是需要起来服侍的。但他见安陵容睡得香甜,又想到昨夜的欢愉,心中一软,遂转头吩咐一旁伺候的宫人:“小声点,别吵醒柔常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