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某种药物导致的假象。此外,这种药约摸会让服用者脾胃失调,饮食不佳,月信延迟,身体倦怠。不过只需开几副药调理,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因为沈眉庄方才也默认了有这些症状,没想到却是药物所致。
想到什么,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投向刘畚。
这些时日以来,刘畚一直负责为沈眉庄请脉,难道真的未察觉半分异常?况且,从他方才那慌乱失措的神态来看,明眼人都能觉察到其中必有问题。
皇帝冷声问道:“确定是药物所致?”
孙衍毫不犹豫地答道:“是。从脉象来看,沈贵人应该是服用有一段时日了。但因用得不多,且又是断断续续的,所以脉象这才让人诊出不对之处来。若是沈贵人一直服用此药,只怕今日微臣等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喜脉。”
皇帝的目光如刀锋般刺向刘畚,声音冰冷如霜:“刘畚,你方才信誓旦旦称沈贵人已怀有身孕月余,并未说沈贵人脉象有异,且并非喜脉,你要如何说?”
刘畚额头汗珠滚落,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颤声道,“回禀皇上,这……微臣……微臣……是微臣医术不精,所以误诊了。”
眼见刘畚想用医术不精来推脱,又见华妃似乎想说什么,沈眉庄冷笑一声,声音有些尖锐:“医术不精?连最基本的喜脉都辨不清楚,岂止是医术浅薄?我倒要问问,你是如何通过太医院考核的?若是连这样的庸医都能进入太医院,真该怀疑太医院的水准了!试问,将皇上的龙体托付给你这样的庸医照看,谁能放心?”
这话太重,章弥、孙衍与赵太医三人顿时跪倒在地,齐声请罪。
事关自己的身体与安危,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不待皇帝开口责问,沈眉庄起身跪下,满脸后怕地哽咽道:“皇上,方才若是没有赵太医为我诊脉,道出其中问题,日后暴露出来,岂不是让人以为是臣妾想要假孕争宠,还收买了太医?假孕争宠可是大罪,这刘畚这分明是想要置臣妾于死地,还相信害沈家呀,他一句医术不精就推脱了,臣妾又怎会相信。还请皇上查清此事,为臣妾做主。”说罢,她俯身磕头。
皇帝深深看了沈眉庄一眼,思考着她是否早已知晓此事,但观她的神色又并不似作假,只道:“你先起来吧,朕自会查清此事。”说罢,他目光凌厉地看向章弥等人,低喝道:“章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