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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蛮挑了挑眉,有了几分看戏的心思。
不过,慕雨墨却没给机会。
慕雨墨“先谈正事。”
敖殷点了点头,收起了傻兮兮的笑。
处理好暗河,他才有机会去求娶慕雨墨。
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敖殷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敖殷“南诀北面,有座山名为雾山,前山云雾缭绕,后山险峻非凡,可划作暗河的根据地。”
苏雨蛮“这么大手笔?”
苏雨蛮坚信,无利不起早。
敖殷“自然是有条件的。”
苏雨蛮“说。”
敖殷“事关国运。”
其实有关国运一说敖殷也不太懂,但他相信国师的话,南诀的国师,就是供奉殿的大供奉,名为天命。
过去数十载,南诀在与北离的交锋中鲜少占据上风。
明明天时、地利、人和皆倾向南诀,可偏偏每逢紧要关头,南诀总会出人意料地出现纰漏,为北离递上逆转局势的机会,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南诀国师沉吟良久,最终感叹:这似乎是天意站在了北离那边,国运所钟,已然偏向北方。
这种局面,直到前几年才有所转变。
大供奉说,南诀的机会,在暗河。
南诀一地,规矩并不似北离那般森严。
虽说对暗河亦无多少好感,认为其罪孽深重、恶名昭彰,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唯有亲历实践方能明了。
更何况,敖殷心知肚明,北离皇室的双手,也绝非干净无瑕。
苏雨蛮“怎么讲?”
敖殷“天子在北离,但敖殷希望,人皇在南诀。”
天子,天道之子,亦是大气运者。
人皇,与天齐平。
南诀的野心,倒是不小。
苏雨蛮“你们胆子很大啊!”
敖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苏雨蛮随后又与敖殷商讨了关于暗河搬迁的事宜,大体上并无太多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