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权贵府中,至今还摆有我家旧物。”
江隽“他们吸了血,还要假装慈悲。”
江隽“我以为我早都忘了,可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没忘!!”
叶衫“阿隽,你想怎么做?”
江隽“我想杀了那些人。”
江隽语气中满是狠厉。
暗河的经历塑造了苏昌河,而如今的江隽,是以苏昌河为底色的。
叶衫“有哪些人?”
叶衫“杀多少?”
叶衫“我帮你。”
正如以苏昌河为底色的江隽,如今的叶衫,底色是暗河的阎罗女苏雨蛮。
他们的底色,早就浸透了杀戮。
直到此刻,叶衫眸子里向他传递着浓烈的爱意与疼惜,将江隽的心窝捅了个对穿,酸涩无孔不入地挤进胸腔,堵塞得密不透风。
爱他所爱,也怜惜他所怜惜,恨他所恨,也愿意变成杀人利器。
江隽拿出了一个带血的丝帕,看起来很陈旧了。
江隽“这是当年商队的路线。”
江隽“以此物为媒介,诅咒那些沾染商队鲜血的罪人。”
江隽“愿病痛如影随形,愿苦痛日夜啃噬,让他们在无尽的折磨中残喘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