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仿佛那一刻的疲惫与痛苦都被稍稍缓解。
这是她们在无锋仅存的一点慰藉。
然而,并非每次都能如此幸运地从伤痛中找到短暂的安慰。
有一次,她因出错而受到惩罚,寒鸦肆冷漠地转身扫腿,剑鞘狠狠撞击在她的膝盖后窝处。
她瞬间跪倒在地,疼痛让她的表情扭曲,嘴角渗出了血迹。
寒鸦肆的剑贴在她脸上,声音冰冷如刀。
寒鸦肆“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她咬紧牙关,恨声道:
云为衫“既然我没资格说不,那我苦练这些又为了什么?”
寒鸦肆的回答像一把冰刃刺入她的心底。
寒鸦肆“你现在的苦练,就是为了有一天你可以对别人说不。”
那些看似愈合的伤疤再次被揭开,某些冰冷的话语如木屑般深深扎进她的灵魂,一触即痛。
后来,她用同样冷漠的眼神回视寒鸦肆。
云为衫“我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但我至少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死。”
寒鸦肆却不屑一笑。
寒鸦肆“你可以,但你不敢。”
云为衫“我有什么不敢?”
云为衫怒吼道。
寒鸦肆的目光锋利如剑。
寒鸦肆“因为你还有云雀……只要这世间还有你所爱之人,你就不敢。如果想要没有软肋,就必须谁都不爱。”
没有爱,就没有软肋。
没有弱点,才能活下去。
风渐渐变得柔和,空气中弥漫着些许安宁。
在无锋幽长的走廊里,寒鸦肆递给云雀一个药罐。
她躺在训练室的地上,身上的伤口仍在渗血,双唇龟裂,意识模糊。
云雀将她扶起,用那药罐中的药物为她涂抹伤口。
她看着云雀忙碌的身影,心中升起一个坚定的念头。
无论如何,也要把云雀送出去,让她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