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挪身子。
程鲤素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
程鲤素“你这般大的反应,倒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程鲤素“要不是看在咱们交情尚可,再加上怀瑾的嘱托,我这堂堂妇科圣手,怎会轻易替男人诊治?”
禾晏干笑了几声,连忙摆手道:
禾晏“不必劳烦!不必劳烦!我这点小伤,自己涂药便可。”
程鲤素挑眉打趣。
程鲤素“怎么,跟我还客气起来了?”
程鲤素“莫非你身体藏着什么隐情,怕我瞧出端倪?”
程鲤素“讳疾忌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来,让我看看。”
说罢,他竟作势要起身替禾晏把脉,吓得禾晏连连后退,慌忙摆手。
禾晏“程兄,真不用了!”
不多时,肖珏缓步而入,他的反应倒是平淡无奇,只是将一盒金创药丢给禾晏,又淡淡对程鲤素道:
肖珏“不必强人所难,他若不愿脱衣治伤,你也不必勉强。”
扔下金疮药,肖珏就离开了。
程鲤素闻言眯起眼睛,压低声音对禾晏道:
程鲤素“这金创药啊,肖珏只给过两个人。”
程鲤素“一个是何如非,另一个便是你,你说,这是何等殊荣?”
与此同时,何如非正登门拜访徐敬甫,却未能如愿见到本人,只由楚昭代为接待。
他并未久留,寒暄几句后便匆匆离去。
待他走后,徐敬甫向楚昭询问起对何如非的看法。
楚昭思索片刻,直言道:
楚昭“此人名声虽显赫,但恐徒有虚名,不过其护卫身手的确不俗。”
楚昭“若能设法引荐至掖州卫,或许能借此机会一箭双雕,化解潜在隐患。”
徐敬甫听罢微微颔首,显然颇为赞同。
楚昭的身世一直是个谜。
世人皆知楚临风是他的父亲,却不知实则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