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伤势加重。小弟心中有愧,这才铤而走险,为大哥求药。”
嘲风看了看乌玳,见他已经信了七八分,也没那么紧张了,这个蠢东西,果然好骗。
“我怕大哥顾忌沉渊禁令不愿服药,所以做成药膳,又怕大哥怪我前番愚蠢的行为不肯收下,只好拜托公主替我去送,公主并不知这是药膳,我知告诉她这个食物是滋养补品,吃了以后大有裨益。”
嘲风的话令乌玳放下了架在他脖子上的斧头,眼神一沉,怪不得他觉得自己一吃完饭,身体便好了很多,原来竟是这小子暗中帮他。
“不是这样的。”
“公主,你……”
“这是怎么回事?素馨公主为何在你府上?”
青葵方才躲在屏风后,听到嘲风说用药全是他一人所为,心下焦急万分,哪里还藏得住自己半分。
她回想起之前杀死烛龙大将一事,就是嘲风替她一力承担了罪责,这次她说什么都不会再让这个男人替她受过。
这么想着,急忙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
“大殿下,三殿下是受我之托才对,从始至终都是我想用药救治您,从焚渊殿出来,我就说过要为殿下治伤,难道殿下忘了吗?”
乌玳看着这二人,心生疑惑,他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络,都互相维护着对方,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公主也好,嘲风也好,你们均是为了本煞,才会违反沉渊禁令,根源在我,受益的也是我,那么违反禁令的就应当是我,我这就去向父王请罪。”
真是个死脑筋,一点都不会变通。
“大殿下,可还记得接风宴当日说过的话?”
乌玳顿觉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问他这个,那天说了那么多,他哪知道是哪句?
“大殿下说,只要胜了您,就能让您听话,此言可还作数?”
“对,没错。”
“素馨愿以比武为试,挑战大殿下。”
“你确定吗?”
乌玳被青葵的话惊到,望着眼前这个娇弱却语气坚决的女子,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和勇气,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实则是想给她反悔的机会。
“若素馨能以医术之道,胜了大殿下一招半式,那大殿下就不能逼任何人去请罪,还要让我们乖乖治疗,如何?”
“你凭什么和本煞讲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