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沐浴的地方,在香炉里点上催眠香,本想着父皇沐浴好出来,药效刚好发作,让父皇安安稳稳睡上一个时辰,等他醒来,慢慢已经拿到霄净瓶了。
两人悄悄藏进衣柜里,见暾帝早已沐浴过了,为拖延时间,夜昙施法让地面结冰,可怜的老父亲便滑倒在床,使得他的头疾又严重了一些。
站在一旁的公公想让暾帝休息一会,而后者怕误了祈福大典,硬是让人即刻为他更衣,这时催眠香还没起作用,夜昙又施法将暾帝身上的衣服变走,这下可把几个太监吓坏了,纷纷跪了一地。
暾帝并无怪罪,而是摆了摆手,吩咐他们再去拿一套新的来。
目送几人离开后,一阵倦意袭来,暾帝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熟睡过去。
方才的那一幕,才让二人安心走出来,为暾帝掖好被角,夜昙还是有些自责的。
“但愿父皇不会怪罪我。”
“姐姐,你无需自责,父皇平日操劳国事也挺累的,趁此机会可以让他好好歇一歇,我们赶紧去找慢慢吧。”
“馨儿不可,我们须守着父皇,若他提前醒来,去了祭台,那慢慢可就露馅了,我们俩见机行事。”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近,二人急忙闪身藏匿于屏风之后。几名太监捧着华服步入殿内,见暾帝正沉睡不醒,轻手轻脚地将衣物放置一旁,随后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