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再三欲支开没有情趁机逃跑,再喊家丁来抓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刺客和灾星,将其千刀万剐以泄他心头之恨。
想象很美好,但现实却很残酷。
夜昙向躲在暗处的慢慢使了一个眼色,慢慢当场跳了出来,张牙舞爪地吓唬着国师,国师瘫软在地自知逃脱无望,只得乖乖交出万两黄金,只见他眼前一黑,被慢慢打晕在地。
“钱儿,你居然是公主啊,那我是不是可以入赘皇宫?你刚才说得六千两也一并给我吧,我算你便宜一点,这里一万两刚好,我够仗义吧!”
“若是没有我配合你演戏,你能拿到这一万两吗?你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夜昙想到国师轻轻松松就拿出了万两黄金,不禁悲从中来,虽然自己从小的处境不堪,但也算是公主一叶障目,疏于考虑屈居人下者是如何挣扎求生的,她便想为那些受国师迫害的人做点补偿,顺带替离光氏积德。
见夜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慢慢也有些担心。
“是不是伤着哪了?”
“没有,这种戏份我驾轻就熟,不会伤到自己的。”
“那你为何一点都不开心?”
“我在想取之于民,就要用之于民。”
夜昙转头就盯上某人手中的黄金,等没有情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五千两早已到了夜昙手里。
这是赤裸裸的抢劫,但他敢怒不敢言,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赌约我是完成了,夫君,今日你也出了不少力,这是给你的小费。”
夜昙边说边抽出一根金条放到没有情手中,和慢慢扬长而去,没有情竟也跟了上去。
客栈里的素馨是真的急的不行了,毕竟自家姐姐已经去了大半日了,实在让她忧心和焦心。
反观蓝谨川,他却是坐在凳子上悠闲地喝着茶,他之所以不担心,是相信国师绝非慢慢的对手。
“馨儿,夜昙公主那么机灵,不会有事的,还有慢慢在呢。”
“不是你姐姐,你就不担心了,是吧?我眼皮一直在跳,要不我们也去国师府看看吧。”
“馨儿,我们回来了。”
二人回到客栈,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夜昙还将五千两黄金堆到了桌上。
“我们的叔公哪来的这么多钱?凭他的俸禄几辈子也拿不出这么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