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不同,是连情也要割舍吗?”
“不同”两个字,似乎触碰到了嘲风的神经,一向坦然自若的脸色瞬间有了变化。
“对,不同,你与我本就不同,你自小优渥,可以宽宏大量,可以福泽万民,而我,我一出生,便令人诟病、忌惮、猜疑,苦熬苦掖,拼上性命才有今日,容不得身边的人有半点异心。”
“对我来说,你若选择了神识,便是舍弃了我,少典有琴归来之日,就是你我长诀之时。”
嘲风这话一出,全场静默。
嘲风自青葵水盈漫溢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狰狞的面孔。
似乎在说完这些话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发泄完情绪后,迟来的羞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可他的人设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
他在期待,也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