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公子可戴不了。”
“那他用什么辟邪?”
“喝菊花酒啊。”
一人问得认真,另一人也答得认真。
游玩时,夜昙见闻人一口都未尝过,心下一急,便抬眸注视他,因二人的距离过近,两人都有些莫名的小慌张,眼神四处飘散。
最后还是夜昙待不住,离他远了一些。
“闻人,你再多喝几口,婆婆说了是辟邪的。”
见闻人喝了好几口,夜昙也拿起酒囊就往嘴里倒,不过她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菊花酒,几大口就空空如也了。
“还想喝吗?”
“想”
“那我的给你。”
“那你呢?”
“我现在还可以去买,你在这儿等我。”
夜昙点头,看着闻人离去的背影露出了笑容,片刻之后他就回来了。
“这吉祥酒可不得越多越好吗?多喝点。”
听着夜昙的话,一个好字脱口而出。
这段时间真是欢愉开心,夜昙真想就在这与少典有琴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