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浓重的粉笔灰混合铁锈的味道扑面而来。
教室里亮着几盏忽明忽暗的日光灯,三十多张课桌椅摆得整整齐齐,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着“晚自习纪律”,字迹却像活物般在微微蠕动。最前排的课桌上,摊开着一本翻开的练习册,页面空白处用红墨水写满了“救我”。
贺峻霖“有人吗?”
贺峻霖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没有任何回应。
手环的红光终于暗了下去,丁程鑫松了口气,刚想让大家分头检查,就被马嘉祺拉住了胳膊。
马嘉祺“别急,”
马嘉祺的声音压得很低,指尖微凉,
马嘉祺“你看窗户。”
众人转头望去,原本应该是玻璃窗的位置被厚厚的木板封死,缝隙里透出墨一样的黑暗,隐约有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传来,节奏和刚才走廊里的刮擦声一模一样。
宋亚轩下意识往刘耀文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撞到对方胳膊。刘耀文身体一僵,随即不动声色地往他这边挪了半步,用手机光束替他照亮脚边的路:
刘耀文“小心点,地上有碎玻璃。”
张真源“这些课桌……”
张真源走到后排,突然停住脚步。每张课桌的右上角都刻着名字,其中一张桌子上的名字被刀划得乱七八糟,边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而桌子抽屉里,塞着一张揉皱的值日生名单,上面有七个名字,其中一个已经被红墨水完全涂掉。
严浩翔翻开刚才那本写着“救我”的练习册,瞳孔骤然收缩:
严浩翔“这是……物理题?和我们今天下午做的卷子题型一模一样。”
他指尖划过纸面,红墨水突然晕开,“救我”两个字扭曲成“下一个是你”。
“啪嗒。”
最后一盏日光灯熄灭,教室里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黑板的位置透出微弱的白光,刚才的“晚自习纪律”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行血字:【第一个值日生,该擦黑板了】
宋亚轩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刘耀文立刻握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布料传过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