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贺峻霖被闹钟吵醒,习惯性地摸向手腕——没有猩红手环,但他还是猛地坐起身,检查房间里的家具是否移位。看到太师椅安安稳稳地放在角落,他才松了口气。
早餐时,妈妈递给他一盒牛奶:
“昨天月考成绩出来了,你进步了,奖励你的。”
贺峻霖看着牛奶盒上的生产日期,突然想起凶宅里的过期饼干,眼眶一热。
上学路上,七人在路口汇合。宋亚轩背着吉他,刘耀文手里拿着篮球,严浩翔抱着课本,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路过学校的镜子时,贺峻霖下意识避开视线,张真源笑着拉他走过去:
张真源“看,镜子里有你。”
镜中的七个少年穿着校服,笑容青涩,和现实中的他们一模一样。没有扭曲的倒影,没有消失的人影,只有阳光洒在身上的温暖。
走进教学楼时,丁程鑫突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没有刺耳的电铃声,没有诡异的童谣,只有同学们的笑声和老师的讲课声。他看向马嘉祺,对方也在微笑:
马嘉祺“暂时安全。”
七人走进教室,刚坐下,上课铃响了。熟悉的铃声里,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管这是真正的现实,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都准备好了。
只是没人注意到,黑板角落的粉笔灰,悄悄拼成了一个微小的猩红符号。
数学课上,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复杂的函数公式,宋亚轩的笔尖却在草稿纸上画着奇怪的符号——那是凶宅座钟里刻的“7”和疗养院病历卡上的编号。
刘耀文“别画了,”
刘耀文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压低声音,
刘耀文“老师看你呢。”
他翻开自己的笔记本,在空白处写:【放学后老地方见,我发现个东西】。
宋亚轩点点头,把草稿纸揉成一团塞进抽屉。下课铃响后,他偷偷看了眼丁程鑫和马嘉祺,发现两人正用眼神交流,手指在课本上快速敲击着——那是他们在游戏里约定的暗号,代表“安全,有线索”。
贺峻霖假装整理书包,悄悄把一张小纸条塞给张真源:【我房间的镜子昨晚好像反光了,不确定是不是错觉】。张真源立刻回纸条:【今晚去你家看看,别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