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瓷落地瞬间,村口铜铃急促地“叮叮叮”响,像倒计时。老太太慢慢弯腰捡托盘,手指关节僵得像生锈零件,灰布衫下摆扫过地面,露出脚踝缠的蓝布纸绳,上面沾着暗红水渍。
“天黑前,找着自己的‘本命纸人’,不然……”
老太太声音多了丝诡异笑意,没说完就转身进院子,院门“吱呀”关上,门楣纸灯笼灭了两盏,只剩一盏亮着,昏黄光照在门板褪色门神上——门神眼睛被白纸糊住,边缘卷着,像要掉下来。
贺峻霖“本命纸人?”
贺峻霖眼睛亮了亮,
贺峻霖“刚我好像看见纸人身上有字,说不定是对应我们名字的!”
众人对视,往最近的人家走。那家门口两尊纸人,左边那尊胸前绣着艳红“马”字。马嘉祺往前走两步,纸人指尖突然擦过他手背,留下道冰凉印子,渗进皮肤里,让他打了个寒颤。
宋亚轩“不对,”
宋亚轩指着纸人脚,声音发紧,
宋亚轩“纸人鞋底沾着泥,可这巷子里全是青石板,没一点泥,只有水渍。这泥哪来的?”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啪嗒”声——不是手敲门,是纸张拍门的轻响,却格外清晰。众人回头,巷子里每家门口的纸人都往门的方向挪,纸脚踩青石板没声,却留下暗红水渍。所有纸人的空眼窟窿,齐刷刷盯着他们,像在打量猎物。
贺峻霖“它们在看我们!”
贺峻霖往丁程鑫身边又靠了靠,
贺峻霖“要不我们去老太太院子看看?说不定有本命纸人线索。”
马嘉祺看了眼西斜的太阳,天色正暗:
马嘉祺“不能耗着,天黑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一起去,但要小心,那老太太不对劲。”
众人跟着往巷深处走,霉味越来越重,还混着纸灰味。巷子里纸人变多,有的人家门口立着四五尊,姿势各异,空眼窟窿始终盯着他们。
到老太太院门口时,宋亚轩停住——门缝里飘出纸灰,在空中打转,落在青石板上,和刘耀文指尖沾的白灰一模一样。
宋亚轩“这纸灰和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