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深处比前面更暗,只有几盏油灯挂在梁上,昏黄的光把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布满灰尘的戏箱上,像是一个个站着的人。“滴答”声越来越清晰,从最里面的一个戏箱里传出来,箱子上还挂着一把生锈的铜锁,锁上缠着几根暗红色的丝线。
刘耀文“声音是从这个箱子里传出来的。”
刘耀文走过去,握住铜锁,刚要用力掰,就感觉锁上传来一阵冰凉,像是有人在摸他的手。他赶紧缩回手,铜锁上的丝线突然动了起来,缠向他的手腕,像是要把他往箱子里拉。
丁程鑫“小心!”
丁程鑫赶紧用桃木片挑开丝线,丝线碰到桃木片,瞬间变成了纸做的,“滋”的一声烧了起来。刘耀文趁机用桃木片砸向铜锁,“啪”的一声,铜锁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
打开戏箱,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件银色的武生服,叠得整整齐齐,衣服上沾着暗红色的斑点,像是血。衣服的旁边,放着一把纸做的长枪,枪头泛着寒光,枪杆上刻着一个“刘”字,和刘耀文的名字一样。
刘耀文 “这是我的‘镜中影’的戏服。”
刘耀文拿起武生服,刚碰到布料,就感觉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紧接着,他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段画面——一个穿着银色武生服的男人,正在戏台上表演长枪,台下坐着很多观众,鼓掌叫好。突然,男人脚下一滑,长枪掉在地上,刺中了自己的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戏服,台下的观众尖叫起来,男人倒在戏台上,眼睛睁得很大,像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画面消失,刘耀文晃了晃头,指尖还残留着刺痛感,武生服上的暗红斑点像是活了一样,慢慢晕开,变成了血迹的形状。
刘耀文“我看到了……”
他声音有些发沉,
刘耀文“我的镜中影是个武生,当年在台上表演时,意外被长枪刺中胸口死了,好像有心愿没了。”
马嘉祺凑过来,仔细看着武生服:
马嘉祺“他的执念应该和这场意外有关,说不定不是真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