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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马嘉祺,丁程鑫脸一红,不自觉摸向自己后颈处的腺体,上面还有些凹凸不平的痕迹。
昨天好像是自己发情期,提前下班回到家,但是找了半天没找到抑制剂,信息素根本不受控制,满屋子乱飘,自己也没法出去买,把自己关在房间,裹着被子。
房间里再怎么样也会有些马嘉祺的信息素,虽然他们两个没做过标记,但是百分之九十三的契合度还是可以安抚到丁程鑫。
那时候脑子一团浆糊,甚至连拿手机让人送抑制剂这种事都想不到,硬生生熬到马嘉祺六点半下班回来。
进到房间就满屋子的橙花味,熏得马嘉祺倒退了一步。
马嘉祺“阿程?”
入眼的是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走过去试图掀开被子却被里面的人死死拽着,丁程鑫露出一颗头,看着马嘉祺。
眼尾红红的,眼眶里还有眼泪在打转,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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