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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再无理和奇葩的要求到了张真源那儿总能实现,譬如现在,一个敢抬脚,一个愿低头。有时候严浩翔想,他俩是不是有什么情况,还有张真源看着明显是个直男,不至于因为刘耀文而……
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严浩翔“……我走了,你们……额,继续吧。”
严浩翔还心系着生病的小会长,他中午有翻墙回去看,那时小会长恰好喝完药刚睡下,他在床头站立,望着对方的睡颜,不过多时便轻轻合上门返校了。
距离放学铃响还有五分钟,最后一节又是体育课,他翻墙出去并没有太大的影响,特意掐着时间点回去,小会长难不成神机妙算,能知道他逃了吗。
奔跑在长满了杂草的小巷子,许是挂念着小会长,严浩翔觉得泥土混合青草的味道也不算太难闻。
他跑的急,警觉性因此降低了一大半,没听到巷子里除了他自己的脚步声外,还有一阵踩踏不一、来势汹汹的,人数似乎有不少。
杀马特男人低头哈腰的领着人来,一群纹身染发男把窄小的巷子口堵死,光亮被背影挡的严严实实,巷子里的空气也沾染上了汗臭味。
浑身上下都在表示他们不好惹的一群男人站的站,蹲的蹲,恭敬的将墨镜男围衬在中心。
男人吐掉嘴里的草,点上一支烟。
烟雾过肺又吐出,吸了几口就剩个烟头了。
跑龙套“怎么还没来?”
男人用鞋底磨了磨烟头的火。
跑龙套“我们可没闲暇时间陪你等。”
杀马特一拍手,有些懊恼道:
跑龙套(杀马特)“遭了,堵错口了,这是入口不是出口啊!”
“……”
严浩翔见有大爷路过总往他身后的巷口瞧,好奇问:
严浩翔“大爷,您看什么呢?”
跑龙套(大爷)“卖水果的那个老板说巷口来了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像是要来干架,怎么一点声也没有。”
大爷还伸长脖子要探头去。
严浩翔听个乐乎,转头又问卖水果的老板摊子摆哪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