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上元节一过,便是花灯节,祈秋国民众会放河灯(花灯)或天灯。(有着不同的含义)
·汴京街上·
天色有些朦胧,飘着点点雪花,许多摊贩叫卖着花灯,各式各样。
天色渐晚,路上的民众也逐渐多了起来。
·朝天楼·
马嘉祺坐在雅间内,旁边的小厮给其倒茶。
马嘉祺花魁何时出场?
举着茶盏,望着楼下
小厮道,“回公子,花魁马上出场”
马嘉祺嗯……给你们妈妈说,今日我包场,要花魁为我独舞。
小厮眉开眼笑“好嘞,小的这就去”
一会儿,朝天楼便清场了。
不出一刻,清丽乐声响起,丁程鑫身着红衣,外穿薄纱。
脸上仍是戴着面纱,只露出那双狐狸眼,领口微敞,黑色头发披散着,空中的花瓣飘扬
鲜丽的红和暗黑对碰是别样的意境,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
但他脸上的妖媚丝毫未被比下来。
他舞一曲断肠丝,身段柔而不媚,但一颦一笑尽显柔情。
马嘉祺饮着茶,撑着头含笑。看着台上,灵动而且只对他一人独舞的丁程鑫。
马嘉祺点了一壶酒,曲罢一舞结束,马嘉祺拿走酒杯走向丁程鑫。
丁程鑫公子有何事?
声音带着刚舞完的沙哑又有些娇媚
马嘉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挑起他的下巴,将酒递到他嘴边。
马嘉祺喝了
头轻轻一歪,语气带着不容拒绝。
丁程鑫微微一顿,仍是饮了酒。一瞬间,面色染上潮红眼眶微红,眼神迷离,身体微晃。
马嘉祺一杯倒?
说完便接住了快要倒下的丁程鑫。
丁程鑫轻轻的嗯了一声,马嘉祺将他打横抱起,丁程鑫勾住他的脖子,彻底睡了过去。他抱着他向楼上走去。对老鸨道
马嘉祺他的房间在哪?
老鸨道,三楼最里边的厢房。
听到回答后,马嘉祺看了看怀中熟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