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妍话音未落,蛊母再度发出刺耳嘶鸣。
甬道石壁轰然开裂,成千上万的黑蛊如潮水般涌出,将整个地牢笼罩在一片乌压压的阴影中。
马嘉祺挥剑斩虫,剑刃却被毒液腐蚀得滋滋作响,他咬牙后退,手臂上已被蛊虫咬出数道血痕。
丁程鑫的火折子虽暂时逼退虫群,但毒烟熏得他眼眶刺痛,视线模糊。
叶轻妍交易?你们现在可没资格谈条件!
叶轻妍冷笑一声,指尖蛊纹暴涨,藤蔓瞬间缠住丁程鑫脚踝,将他拽向半空。
马嘉祺欲救,却被楚云期蛊刃抵住咽喉,那刀刃上泛着诡异的紫光,仿佛能蚀穿魂魄。
叶轻妍阿楚,动手。
叶轻妍眼底寒光如刃,脖颈上的血色锁链虚影愈发清晰,仿佛要将两人命运死死扣锁。
楚云期却忽而手腕一颤,蛊刃停在马嘉祺喉前半分处。
他瞥向丁程鑫被勒住的脖颈,喉间溢出一声苦笑。
楚云期叶姐姐……你当真要赌上所有人的命?
丁程鑫被藤蔓勒得喘不过气,却仍冷笑出声。
丁程鑫叶轻妍,你可知这蛊母炼酒之事早已惊动?
丁程鑫今日若不放我们离去,待禁军赶到,你二人纵有蛊虫护体,也难逃诛杀!
此言如惊雷炸响。
叶轻妍指尖蛊纹忽明忽暗,眸中闪过一丝动摇。
她仰头望向地牢穹顶——那处暗藏的通风口透出微弱光亮,恰似十七年前她被押入殿内时,透过木窗看到的最后一缕月光。
那时阿楚满身是血,却仍用利剑锁链,将她从皇宫中救下……当年的他们是孑然一身。
而今,命早就是别人的了……
叶轻妍安全离开?呵,你们真当我不知你们的把戏?
叶轻妍忽而收拢藤蔓,将丁程鑫重重摔在地上。
她俯身逼近,蛊纹几乎贴到他脸上。
叶轻妍解药可以给你们,但我要你们发血誓——带我们出城后,不得泄露蛊母之事,更不得追查‘噬心酒’去向。
马嘉祺厉声喝道。
马嘉祺你以为我们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