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主人是警觉的,它四处打量,判断着这不是一个会有人居住的地方,且周围没有人。
等头脑清醒一点,男孩缓缓坐起,只觉得腰酸背痛,却仍然执意起身。
他起身时扯到了肌肉,左腿上未好的伤立刻痛了起来
男孩满脸冷汗,却依旧不做声,仿佛已经习惯了忍耐。
他望向伤腿,却发现腿已经被人治疗过,缠绷带的手法很娴熟——绷带缠得很好,药用的也是好药,丝丝凉凉的很舒服。
他起身,那个人可能在这里也可能不在这里。但多年的教养告诉他要向对方道谢也要警惕对方。
于是他起身走了几步,伤口有点痛似乎又要渗出血。
无奈之下他静坐一会,但又觉得这不是办法。他已经很饿了,而且很渴,只要时间再拖久一点,他认为等不到伤口好自己就可以归西了。
正这么想着,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大概率是帮他治疗的人来了。
那个人脚步急促,身上流汗,眼神震惊。
立凯以为对方震惊自己这么快就醒来,但对方开口却是:“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接着来人似乎认为自己倒了个大霉似的,慌张把一些吃食和水放一边:“我只是受陌生人所托来送东西的,对方给了钱,我没理由不送,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然后那个送东西的人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立凯望着那个人离开的样子,拿起食物,这些食物有点冷了,但至少解决了他最基本的需求。
他没有急着吃,而是想着刚才那个人的神情:“不是他,但可以问问是谁让他送的食物和水。”
只是那个人跑得太快,他嗓子太哑无法叫住对方,脚也受伤暂时走不动。
接着,立凯听到了外面有车行驶的声音,应该是那个送东西的人开车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