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认命。
随着女服务员走出店门，她没注意到一个针孔摄像头照下了这一切。
………
“这位是我们重要的客户，也是菱家现任的掌权人，菱少。”老蛇头的语气比平时多了一分恭敬，他微微侧头，目光示意立凯。
立凯垂下眼睫，表情收敛，仿佛恰到好处地理解了这层态度。他微微鞠了一躬，“很荣幸认识您，菱少。”
他的姿态看似乖巧谦逊，但目光却一直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
菱家，就是那个在敬城很活跃的家族？听说干的事都挺脏的，但是找不到证据。
老蛇头指向身旁的女子，介绍道：“这是我们‘禁门’负责外交的菲欲，你叫她菲姐就行。”
“嗨，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和新任的处刑人说话呢，你好哦，大家都叫我菲姐。”女人，或者说菲欲对立凯热情地道，还过来打算和立凯勾肩搭背。
立凯的眼神微微一闪，像是下意识地退了半步，神色中带着一丝局促和不适应，甚至带点天然的生疏感。
“菲姐好。”
他声音带着几分乖巧，却又不像是在讨好谁，而更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在陌生环境中本能地收敛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