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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的权限低，不该多嘴。”立凯微微低下头，露出顺从的姿态，像是被训斥后的反思，“只是……如果我们还有能保护的目标，或许我们该做点什么？”
老蛇头面对美色，心底不可言说的好胜心短暂地战胜了理智，再加上立凯是他一路提拔的本就对其信任有加，于是装作随意摆摆手：“目标在我身上，不会出问题。”
空气瞬间沉静了一秒。
下一刻，立凯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了老蛇头身上。
或许是现在乌云密布的原因，阳光照不亮他的脸色。
少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掠过一抹深不可测的神色。
他唇角轻轻扬起，像是无意地自言自语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