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医理疗包挪过来,活像只炸毛的刺猬
丁程鑫“我妈昨晚视频三小时,就为提醒我别买泡菜——去年送的湘西酸笋让她被小区大妈笑话了半个月。”
你合上满是银粉的场记本
严珈欣“我爸倒是想要酸汤料,但他有痛风。”
你突然拽下丁程鑫脖间的工作证,
严珈欣“下午去老司城遗址,那边的手艺人集市有正宗苗银茶具。”
丁程鑫的哀嚎惊飞屋檐下的麻雀
丁程鑫“又要爬山?我昨天插秧摔的淤青还没消!”
老司城的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银匠铺子飘出的炭火味混着桂花香。
你蹲在摊前研究银茶壶内胆的万字纹,丁程鑫却被隔壁摊的苗绣虎头帽勾住脚步。
丁程鑫“给未来侄子买这个怎么样?”
他扣上红底金线的帽子,活脱脱年画娃娃成精
丁程鑫“多喜庆!”
严珈欣“你姐预产期还有五个月。”
你头也不抬地还价
严珈欣“阿叔,这套茶具能不能刻上福寿纹?”
摊主老伯笑出满脸褶子:“小两口给长辈挑礼?试试这个。”
他搬出镇店之宝——整套苗银茶具嵌着可活动的蝴蝶扣,倒茶时银蝶随热气振翅。
丁程鑫突然掏出手机
丁程鑫“严导快看!这像不像你上次拍的银蝶破茧镜头?”
镜头里,你的手指抚过壶身的手工锤纹,丁程鑫的倒影在银器表面晃动。快门声在巷口响起,两个站姐激动得差点撞翻糍粑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