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往他怀里一塞：
严珈欣"丁老师，你该回酒店了。"
路灯次第亮起时，你们拐进煤市街的老胡同。
丁程鑫突然在馄饨摊前停住：
丁程鑫"阿姨，两碗鲜虾小馄饨。"
严珈欣"你明天还要录歌..."
你话没说完就被塞了勺热汤。
紫菜虾皮的鲜香漫过舌尖，你想起二十岁生日那晚，丁程鑫翻墙给她送宵夜，在宿管阿姨手电筒光里落荒而逃。
丁程鑫"当年你蹲在北电后门喂流浪猫。"
丁程鑫忽然说
丁程鑫"我跟着喂了半个月，那只三花才让我摸。"
你筷子顿了顿。原来他记得，记得你毕业论文焦虑期每个失眠夜，记得她总把围巾织得长短不一，记得她说老胡同拆迁前要拍纪录片。
雪落进汤碗激起细小涟漪，丁程鑫手机屏保突然亮起——是你们去年在青岛拍的浪花。
锁屏照片是你睡在剪辑室的身影，晨光勾勒出睫毛的弧度。
严珈欣"看路。"
你扯住他卫衣帽子
严珈欣"上次撞到晾衣杆的淤青..."
丁程鑫"早消了。"
他反手握住你手腕
丁程鑫"倒是你，通宵剪片时能不能别睡地板？"
转过朱漆斑驳的月亮门，丁程鑫突然蹲下：
丁程鑫"上来。"
严珈欣"你膝盖..."
丁程鑫"去年手术很成功。"
他不由分说背起你
丁程鑫"严浩翔说顶楼能看见最好的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