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那是意外!"
丁程鑫把人放在餐桌上,转身去翻工具箱。黑色家居裤裹着笔直的长腿,弯腰时露出一截后腰,你瞥见他尾椎处淡红的疤——去年吊威亚留下的。
严珈欣"踩这个。"
你踢过来一个塑料凳。
丁程鑫掂了掂凳子,突然转身撑住桌面。
餐桌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俯身时锁骨从领口滑出来:
丁程鑫"严老师,换个条件。"
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丁程鑫"亲一下就换。"
你伸手捏他脸颊软肉
严珈欣"丁程鑫你幼不幼稚?"
指尖沾着他刚冒出的胡茬
严珈欣"当初在洪崖洞被拍的时候,是谁说'姐姐我会很乖的'?"
三年前的画面突然鲜活。那天重庆下着雾雨,你举着相机拍江景,转头就撞进少年湿漉漉的眼睛。
青石板路上蒸腾着火锅店的雾气,他伞沿的水珠滴在你镜头盖上。
丁程鑫"当时你耳尖红得能涮毛肚。"
丁程鑫突然说,他不知何时摸到了桌上的薄荷糖,剥开糖纸时发出窸窣声响
丁程鑫"现在倒是学会倒打一耙了。"
你屈膝顶他大腿:
严珈欣"少贫。赶紧换灯泡,一会辣子鸡凉了。"
你作势要跳下桌子,忽然被握住脚踝。
丁程鑫的拇指按在你凸起的踝骨上,温度透过棉袜渗进来。
丁程鑫"严珈欣。"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喉结滚动时像在吞咽某种情绪,
丁程鑫"我今天在排练室压腿的时候,看见玻璃墙上我们的倒影。"
手指无意识摩挲你脚踝
丁程鑫"你穿着我的外套,踮脚给我系围巾。"
空气突然安静,抽油烟机不知何时停止了轰鸣。
你看着他在暖光里毛茸茸的发旋,想起去年初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