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深秋的夜风卷着银杏叶扑在玻璃窗上
你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23:47,把第五版修改方案拖进命名为"资本家的裹脚布"的文件夹。
咖啡机发出空洞的嗡鸣,你才想起最后一包豆子中午就见底了。
"叮——"
指纹锁开启声混着塑料袋窸窣,丁程鑫裹着寒气闪进门,黑色口罩还挂在耳边。
他左手拎着全家便利店的挂耳咖啡,右手居然握着把沾泥的小葱。
丁程鑫"楼下王阿姨非要塞给我的,说是自己种的。"
他把小葱插进窗台的玻璃瓶,转身时毛衣下摆扫落桌面的投资协议。
纸张纷纷扬扬散开,最上面那张"商业植入方案"的红戳刺得人眼疼。
你弯腰去捡,被丁程鑫握住手腕拉起来。
他指尖还带着初冬的凉意,掌心却暖:
丁程鑫"今天那帮人又找你麻烦了?"
严珈欣"也不算麻烦。"
你就着他的手喝掉半杯温水
严珈欣"就是要求把90分钟纪录片拆成十集短剧,每集开头加15秒燕窝广告。"
喉间的温水突然泛起苦味
严珈欣"还说...要你出镜读广告词。"
丁程鑫拆挂耳包的动作顿了顿,滤纸边缘溅出两滴咖啡液。
他忽然用重庆话嘀咕:
丁程鑫"龟儿子,当老子是花瓶唛?"
你"噗"地笑出声,午后被投资方围堵三个小时的郁气散了大半。
你戳戳他绷紧的后腰:
严珈欣"丁老师注意形象管理。"
丁程鑫"在屋头要啥子形象。"
他把冲好的咖啡推过来,顺势坐在堆满素材硬盘的茶几上
丁程鑫"明天我让法务部的陈姐帮忙看看合同陷阱,上次解约官司多亏她..."
严珈欣"不用。"
你打断他,点开手机银行转账记录
他突然用重庆话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