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反应……”
你侃侃而谈,目光专注地看着提问的记者。
采访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记者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休息室里只剩下助理和几个工作人员在整理东西。
你几乎是立刻、不动声色地翻开了那张被你攥得有些温热的卡片。
卡片背面,在你刚刚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竟然还有东西!
不是字。
是用口红画上去的!
颜色是你常用的那支豆沙红,画的是一个……歪歪扭扭、线条简单到近乎幼稚的奖杯!
画得实在称不上好,透着一股笨拙又认真的可爱劲儿。
在奖杯下方,还用同样颜色的口红,画了一个小小的、更潦草的爱心。
严珈欣噗嗤
你死死咬住下唇,鼻尖都忍不住发酸。
这个傻子!他哪来的口红?什么时候画的?躲进小隔间之前?
你猛地抬头,看向那个紧闭的、毫不起眼的小隔间门。
门依旧关着,悄无声息。
深吸一口气,抱起那束巨大的、散发着清香的芍药洋桔梗,对助理和工作人员轻声说:
严珈欣“我出去透口气。你们先收拾。”
你抱着花,脚步沉稳地走向休息室通往安全通道的门。推开门,外面是相对安静的走廊转角,灯光柔和。
你没有回头。
但就在那踏出门,反手轻轻带上门的那一刻,身后那扇小隔间的门,也极其轻微地、无声无息地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