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珈欣“男人味?”
你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双手叉腰,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和“我看你脑壳有包”的怜悯
严珈欣“你勒个叫男人味?勒叫‘行走的狼牙棒’!还雄性荷尔蒙?我看是‘扎人荷尔蒙’!”
严珈欣“勒个东西,除了扎人、藏灰、夏天闷汗长痱子,还有啥子用?嗯?你告诉我!”
严珈欣“再说了,哪个规定男人就不能脱毛了?清爽干净不好迈?非得跟个原始人一样?”
严珈欣“你舞台妆化得比我都精致,勒个时候啷个不说男人味了?”
丁程鑫被你连珠炮似的“灵魂拷问”砸得头晕眼花,张着嘴,却找不到一句有力的反驳。
丁程鑫舞台妆……那能一样吗?那是工作需要!腿毛……腿毛是……是……
他搜肠刮肚,发现除了“习惯”和“懒得弄”,似乎真的找不出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
丁程鑫“我……我……”
丁程鑫“……你嫌弃我!”
丁程鑫“你嫌弃我腿毛扎人!你就是嫌弃!”
严珈欣“丁程鑫,你几岁了?还玩勒套?”
严珈欣“我嫌弃你?我嫌弃你还给你熬汤煮面?”
严珈欣嫌弃你还给你找钥匙?嫌弃你还给你存钱买学区房?
严珈欣“我嫌弃的是勒个扎人又没得用的东西!”
严珈欣“勒个东西,影响生活质量!影响舞台形象(穿破洞裤或者短裤表演时容易穿帮)!”
严珈欣“更影响……”
顿了顿,眼神瞟向床上柔软的被子,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
严珈欣“……影响我的睡眠质量!晚上睡觉,你那腿毛硬得跟刷子一样,挨着都扎人!”
严珈欣“勒个夏天啷个办?分床睡迈?”
最后一句,如同绝杀!
丁程鑫瞬间哑火,像只被戳破的气球,蔫了下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