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北京城裹在深冬的灰霾里,空气干冷得吸一口都带着冰碴子味。
公寓里却暖意融融,丁程鑫盘腿坐在铺着厚绒地毯的飘窗上,膝盖上摊着平板,手指划拉着屏幕上的日历。
丁程鑫“珈珈,”
丁程鑫“下周五,二月十四号,你勒天……有莫得啥子特别安排?”
你头也没抬,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场记备注飞速掠过。
严珈欣“十四号?周五?”
严珈欣“上午有个后期剪辑的碰头会,下午约了制片方谈新项目的预算……晚上……”
严珈欣“晚上咋子?你有事?”
他努力维持着表情,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
丁程鑫“也莫得啥子大事……就是……勒天不是情人节嘛?”
丁程鑫“我想着……把勒天空出来,我们两个……”
严珈欣“情人节?”
严珈欣“丁程鑫,你脑壳让门夹了迈?”
严珈欣“都结婚勒么多年了,娃儿学区房的钱都存起了,还搞勒些花里胡哨的爪子?”
你放下电脑,身体微微后仰,抱着手臂,一副“我看你又在作什么妖”的审视表情
严珈欣“出去吃饭?人挤人,馆子贵得要死,味道还撇!”
买花?放几天就蔫了,浪费钱!
严珈欣“看电影?屋里投影仪看起不安逸迈?非要出去挤?”
一连串的灵魂拷问,精准打击,逻辑清晰,带着特有的、务实到近乎“冷酷”的直白。
丁程鑫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像刷了一层劣质石膏。
他放下平板,看着你那张写满“老夫老妻何必折腾”的脸,一股“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挫败感,如同陈年老醋般在心头发酵、翻腾。
丁程鑫“严珈欣!”
他猛地从飘窗上跳下来,赤脚踩在温暖的地毯上,几步冲到岛台边,双手“啪”地一声撑在光滑的台面上
他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浓重的重庆腔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