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连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翘起来都透着可爱。
苏新皓朱志鑫学长！邓佳鑫学长！
苏新皓快步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左航。左航依旧是那副痞里痞气的样子，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头发随意地抓了抓，发尾还带着点湿意，显然是刚洗过澡。他没像苏新皓那样热情，只是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眼神却没看别处，直勾勾地盯着邓佳鑫，连苏新皓把豆浆递到他面前都没立刻接，目光落在邓佳鑫握着筷子的手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连夹小笼包的动作都透着股清冷的劲儿。
朱志鑫心里莫名跳了一下，像是有小鼓在轻轻敲，他赶紧挪了挪身边的椅子，笑着开口。
朱志鑫这么巧？你们也来吃早饭？大一新生不用上早八吗？
苏新皓今天早上没课，想着来食堂吃点好的。学长你们也吃小笼包啊？我听学姐说这家的小笼包是招牌，特意早起过来的。对了，你们等会儿要去学生会值岗吗？我早上路过办公楼，看见门口贴了值岗表，有你们的名字。
苏新皓把手里的豆浆放在朱志鑫面前，杯壁还带着热气，语气里满是期待。
朱志鑫嗯，每周二的早班值岗，要到八点才结束。
朱志鑫咬了口小笼包，鲜美的汤汁在嘴里散开，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他没注意到，自己说话时，苏新皓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连他沾在嘴角的酱汁都看得清清楚楚，眼神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直到左航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才赶紧移开视线，假装看桌上的豆腐脑。
邓佳鑫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柠檬水，抬眼看向左航，刚好对上对方的目光。左航没闪躲，反而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在说“又见面了”。邓佳鑫皱了皱眉，没理他，转头给朱志鑫递了张纸巾，声音平淡。
邓佳鑫嘴角沾到酱汁了，擦一下。
朱志鑫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心里还在想着刚才苏新皓的笑容——明明只是很普通的打招呼，可为什么心跳会这么快？他甩了甩头，把这归结为“早上没睡醒”，却没发现自己低头时，耳朵尖悄悄红了。
食堂里的喧闹还在继续，晨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把几人的影子叠在一起。苏新皓还在跟朱志鑫聊学校的社团，左航偶尔插一两句话，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