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们自己跟他们说吧。”灶门炭治郎笑笑,“话说小葵呢?”
“准备药,”神崎葵端着药放在柜子上,“把他叫醒让他喝了。”
灶门炭治郎听话他将善逸叫醒,“唔……”视线开始聚焦,看着不熟悉的天花板和周围熟悉的人善逸坐起来,头还是有点晕脸还发烫,“小清、小澄,小穗还有小葵,”我妻善逸笑着说,“你们是特意来看我的吗?我好感动。”
“不是哦善逸先生,”高田菜穗给我妻善逸浇了盆冷水,“这里是蝶屋,你发烧了被炭治郎先生抱到这里来的。”
神崎葵拿起药,“快把这个喝了,然后睡一觉明天说不定就会好了。”
我妻善逸问了问,苦涩的药味和痛苦的记忆席卷全身,他摇头,“不要不要,这太苦了!”
“你不喝就不会好的吧!”神崎葵强硬的将药往我妻善逸嘴里塞。
“我宁愿不想好也不会喝的!”我妻善逸态度也很坚硬,这一个月真的够我妻善逸痛苦了!鬼灭学院的课程是下午休息晚上安排一些任务发放给一些同学,没有获得任务的人将自由分配时间,上午和中午是连着训练。大部分人下午休息晚上连着,小部分人也就是像灶门炭治郎这种休息一会晚上就去找人对练。
我妻善逸明显是前者,但奈何他有个训练狂魔室友,原本灶门炭治郎跟嘴平伊之助约好要在晚上对练。
原因是受我妻善逸的启发,伊之助发现我妻善逸最近回寝室回的非常晚,问过权八郎他才知道:纹逸在背着他们偷偷训练!
偷偷训练这件事嘴平伊之助是第一个不同意的,于是跟灶门炭治郎约定好晚上有空就去对练。
我妻善逸听到炭治郎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在天台跟炭治郎吃饭,他差点没把丸子咽下去。“你以为那是我想的吗!”我妻善逸敲打炭治郎的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啊!真是的,伊之助说话你就听听就行了干嘛还要那么认真的同意啊。”
炭治郎看着善逸,眼神很复杂。他笑着说,“嗯?这样不好吗?我们三个一起训练晚上回来也互相有个照应,这样善逸也不会那么害怕了吧。”
“嘛……话是这么说没错啦,”我妻善逸夹起一颗丸子想到不对劲,“等等,我哪里害怕了?”
“可是我每天晚上都能闻到善逸身上有股‘害怕’的味道。”
我妻善逸伸手夹住炭治郎的鼻子,“我那是对训练的害怕,炭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