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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皓这才停下筷子，眨了眨眼：“少掌门？那不是该大哥当吗？大哥这些年帮爹处理了好多事，族里的人都夸他呢。”
朱志鑫坐在一旁，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他看着苏新皓全然无辜的脸，心里像被针扎了似的——他从十二岁起跟着父亲学管族事，三更起五更眠，处理过无数棘手的纷争，为苏家拉拢了多少势力，可在弟弟眼里，这一切仿佛都是理所当然，甚至……他连争的资格，都比不上弟弟一句撒娇。
苏文昌看着小儿子，眼底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又被疼爱取代：“按道理，是该你大哥。可……新皓，你想不想当这个少掌门？”
这话一出，不仅朱志鑫愣住了，连一直沉默的余宇涵都抬起了头。
苏新皓更是睁大了眼睛，有些茫然：“我？我能当吗？我什么都不会呀，处理族事好麻烦的，还要学武功，我最怕练剑了。”
“你不用怕，”苏文昌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有爹在，还有你大哥二哥帮你，你只要坐在少掌门的位置上，开开心心的就好。你要是想当，爹就跟族老们说，让他们选你。”
苏新皓咬着唇，想了想。他其实对少掌门的位置没什么兴趣，可他看着父亲期待的眼神，又想起刚才朱志鑫复杂的表情，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要是自己当了少掌门，大哥是不是就不用那么累了？而且，当了少掌门，是不是就能给峻豪他们更好的待遇了？
他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笑着说：“爹，我听您的。要是族老们同意，我就当；要是不同意，还是让大哥当，大哥比我厉害多了。”
他说得轻松，却没看见朱志鑫放在桌下的手，指节已经泛了白。
晚膳过后，苏新皓去了书房。苏文昌把早已准备好的少掌门令牌拿出来，那令牌是用暖玉做的，雕着苏家的族徽，触手温润。苏文昌把令牌放到苏新皓手里：“族老们那边我已经说通了，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都同意让你当少掌门。过几日举行仪式，到时候你就是苏家的少掌门了。”
苏新皓握着令牌，心里有点莫名的紧张，又有点小小的兴奋。他把令牌举起来，对着灯光看了看，玉上的纹路在灯光下格外清晰。他抬头对苏文昌笑：“谢谢爹，我会努力当好少掌门的！”
“不用太努力，”苏文昌摸了摸他的头，眼底满是宠溺，“你只要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