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他一眼,张口就嘲讽。
“你也好意思说这话?是谁在大清早一边看雪景,一边做那事,说这是极致的视觉享受?”
谢倾城:“……那不一样。”
“一边待着去,别把我的景踩脏。”
明灿摘下他的外套扔他怀里,下一秒又被谢倾城撑开,裹在她身上。
“请你对自己的身体上心点。”
谢倾城旁若无人地开大:“不然冻感冒了,亲的时候容易传染给我。”
宋禧在他们面前……满头黑线。
她不应该在雪里,她应该在雪底。
张鹤宁捏着热腾腾的咖啡,在不远处看完全程,就是两个字:羡慕!
这才是谈恋爱嘛!
好甜啊。
如果对象不是谢倾城,就更羡慕了。
毕竟和圈内黄毛没什么好谈的,油油腻腻,可怜的天鹅姐。
“呦,这不是鹤宁吗,天寒地冻的,你窝在这儿干嘛呢?”
头顶有个男音落下来。
张鹤宁抬眼看过去,是双龙区的某个富二代,名叫周洲,住在姥姥姥爷家的那一片,从小和她还有壮壮一起玩过。
不过自从她和壮壮给他吃了巧克力袋装的羊粪球,周洲就跟他俩成了死对头,见面就掐。
张鹤宁恹恹的,回了几个字。
“关你屁事。”
“是不是又被你哥扣零花钱了,室内咖啡都买不起了,坐在大雪地里要饭呢,哈哈哈哈。”周洲无情嘲笑。
要是以前,张鹤宁会破防,然后炸毛跟他吵架。
但现在,作为一个手握无限亲属卡的女人,她已经不屑于和他吵这种低级的架。
她指了指不远处。
“看到那条雪橇犬了吗?”
“嗯?怎么了?”
“你再犯贱一句,我就把它刚才拉出来的狗屎塞你嘴里。”
周洲:“……”
从小被支配的阴影突然涌上心头。
他一点都不怀疑张鹤宁能干出这种事。
周洲摸了摸鼻尖,好心用她的弱点打击她。
“我哪有犯贱,我这不是特意过来邀请你去玩嘛,坐在这里多无聊,走啊,去赛车。”
张鹤宁曾经喜欢赛车,这是他们都知道的。
以前她和壮壮组队,经常跟他们pk,赢率五五开。
后来这事被她大哥知道了,就断了她的大头生活费,张鹤宁连赛车场的门槛都进不去,索性不玩了。
赛车?
张鹤宁的手痒了。
想吊打他的胜负欲又出来了。